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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提要】葛薇龍是張愛玲處女作《沉香屑·第一爐香》里的女主人公。由上海至香港求學的普通女孩。原本是一個純潔而富個性的女學生。由于家境貧窮,不得不違拗地向生活腐落的富孀姑母梁太太求助...... 文章發(fā)表在《理科考試研究》上,是研究生畢業(yè)論文發(fā)表范文,供同行參考。
【關鍵詞】葛薇龍,女人心,虛榮多情,脆弱堅強
梁太太為了“用這女孩吸引男人”從而收留葛薇龍。雖然她已經對以后在梁家扮演的角色心知肚明,但頑強的虛榮心和物質欲,無形中戰(zhàn)勝了她脆薄而孱弱的抵抗力。逐漸沉迷于靡麗生活的薇龍,愛上了一個放蕩不羈的紈绔子弟喬琪。“我愛你,關你什么事?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最后她徹徹底底地被囚囿于奢華的墮落中,把自己的青春,賣給了梁太太和喬琪。
女人心,最是難懂,虛榮、脆弱,也多情、堅強。它是璀璨的鉆石,堅硬無比,發(fā)著冷冷的光。它是飄渺的云,變幻莫測,卻又高不可攀。它純潔剛烈,既能默默相守也會永不回頭,既能生死相隨也能寧為玉碎!沉浸在愛戀中的女人心,最是柔腸百轉,透著一種淡淡的幽怨和凄婉。
張愛玲出生于一個封建落寞的家庭,父母離異,與胡蘭成的“荒涼”,造就了“她以女奴時代謝幕后女性角色的方式,表達了她深深的渴望,渴望女性能掙脫歷史的、文化的、生理的、心理的、諸般枷鎖的桎梏,成為自在的女性優(yōu)美地生存”。①張愛玲筆下的女性,除曹七巧外,大多是生活在新舊時代夾縫里的沒落淑女。無論是《傾城之戀》中的白流蘇、還是《留情》中的敦鳳、無論是《茉莉香片》中的馮碧落,還是《沉香屑——第一爐香》中的葛薇龍。這些沒落的淑女,大多都有美麗的外表,文化層次也很高,但是她們沒有自立于現代社會的求生的本領,只能把嫁人當作自己一生的救命稻草……然而,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她們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映射了恒久不變的女人心。
僅管葛薇龍知道自己越陷越深,未來是“無邊的荒涼,無邊的恐怖”,但卻無力自拔,擋不住“黑暗”的侵蝕和誘惑,終于靈魂被腐蝕而墮入深淵。紙醉金迷的“冰塊”世界是一個大陷井大染缸,侵染了原本純潔的青年女性。這一切的開始,終源于女人的虛榮心。“開了壁櫥一看,里面卻掛滿了衣服,金翠輝煌”恐怕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具備這樣的免疫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漂亮衣服的女人想方設法的通過各個渠道獲取,盡管有人是靠身體,有人靠腦子,有人靠男人,有人靠自己……明擺著的誘惑難道還能逃掉?“她生這場病,也許一半是自愿的;也許她下意識地不肯回去”。
“她五分鐘換一個主意——走!不走!走!不走!在這兩個極端之間,她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心里像油煎似的”。也許會有這樣一個聲音:生活中不是存在不在意穿著的女人嗎?也許有吧,但是無論如何也褪不去女人身上的虛榮心,不一樣的是虛榮的強弱。她們的潛意識支配著她們,她們希望自己不管在那方面都是倍受矚目的:老公應是最優(yōu)秀的,長得體面,事業(yè)有成;小孩必須是最可人的,活潑可愛,成績前茅;房子是最寬敞的,裝潢精致,布置有品位;當然自己更是不在話下。只不過女人能力有限,也只能在某些方面得到滿足,盡管注定了永遠不能滿足。虛榮心,伴隨女人一生的夢魘。
虛榮的后面往往尾隨著嫉妒,如影隨形。嫉妒與女人是分不開的,“嫉妒”二字是一色的女字旁,仿佛自古女人都嫉妒著。大概女人總是在嫉妒,隨時隨地的嫉妒“薇龍這才看見她的臉,畢竟上了幾歲年紀,白皙中略透青蒼,嘴唇上一抹紫黑色的胭脂,是這一季巴黎新擬的‘桑子紅’”。
這些一輩子囚在籠中的霉變的鳥似的女子、或已喪失了人性的、心靈扭曲的變形蟲似的女子、或隨波逐浪漂泊的浮萍似的女子……也有運氣好的可以短暫的擁有表面的幸福,浮華的生活,但依舊累著,也許生活即痛苦,人生就是永恒的悲劇。
張愛玲身為女人,對于女人看得如此透徹,實在難得。她筆下的平常女子,而且沒有哪一位女人高尚圣潔,這是些顧頭不顧腳的女人,她們愛慕虛榮,卻又不得不為了生計而出賣矜持。絕少有玉潔冰清的高貴女子。盡管她們有的出身名門,卻一樣的為自身的命運精打細算,焦頭爛額。這些女人不是人們理想中的完美女人,曾給人以白璧微瑕之感,然而,她才是實實在在的女人,可感可想的一類女人。她們作為與男性相對的一個性別,是飲食男女中之“女”。所以她們與男人相持相立,現實的過著一年三百六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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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①參見《張愛玲傳》于青 中國華僑出版社2003[1]s2cpo
②參見《張愛玲作品·沉香屑——第一爐香》第117~160頁,北岳文藝出版社2001年出版。